(fgo/安科)天宫凛似乎在挑战grand order的样子(70)
*西游活动继续
:哦,就如何呢?
金发青年、也就是莫德雷德的脸,突然变得纸一样惨白,他战战兢兢地、连头也不敢回,喉结猛地蠕动了一下。
莫德:这、啊这……我……
:说话呀,我怎不曾听说你有第二名母亲了,莫德雷德?
莫德:……噫,母、母后……不、那个……
莫德雷德的母亲……莫非这名突然静悄悄出现的女子是……?
“……摩根·勒·菲?”
:哦?呼唤了我的名字……原来如此,你与这孩子看来的确因缘不浅呢。
莫德:孽缘啦孽缘,谁和这家伙相识可是倒了八辈子霉。
“有过一面之缘而已。”
:呵呵、不管怎样,想请教你的名字呢,这简单的要求,你不至于不赏脸吧。
“天宫,天宫凛。”
:凛·天宫。欸、记住了。
莫德:……母后?为何母后会想要记得他啊,总不会跟父……不、不可能的……
:那是当然的,我怎可不牢记呢。第一次见你这样在意谁……放心,你的秉性母亲最清楚,是喜欢这男的吧?
三藏、谦信:噗——
:……哈啊?
:Ahhhhhhhh——
“……啥?”
莫德:——不是啊???!!!你到底哪里明白我了?跟他一比、连阿格规文都变万人迷了!
同为圆桌骑士,你对阿格规文的观感是有多差……
:是喜欢阿格规文?真拿你没办法,虽然都是我的孩子,但你如果硬要坚持的话……
莫德:不是啦、都说……切、再故意装傻来愚弄我,即使是母后我也不原谅。
:真是麻烦的儿子,听话不好么。
莫德:不是那问题吧……我又不是木偶,已不会再听从您摆布了!况且那家伙是父王的人……啊……(捂嘴)
“……”
虽然他说的没有半点是实情,但凛还是抽动嘴角,深刻地体会到有个“神坑”队友是怎样的体验。
……前提是莫德雷德能算是队友。
:喔、我对此很感兴趣呢,详细说来听听?关于“父王的人”之类的……
莫德:啊、不、那个、那啥啦……
“容我说明一下,苹果岛的女主人,尊敬的摩根·勒·菲女爵,莫德雷德的表述有很大的问题,不若说那根本就是他的曲解。”
:是的,在伦敦的时候他就一直对那两人有所误会……
莫德:哈啊?曲解?你这个……敢做不敢认吗,(好运地)占了两个父王的家伙!还有臭书呆,他的意见最没参考价值啦,肯定会向着这男的说话。
:是吗,我倒不觉有何曲解呢,和传闻一模一样。
“传闻……?”
:座上的传闻啊,说是、有个魅力非凡的青年,已令许多从者魂不守舍、甘拜下风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劳烦,请问这消息的来源是……”
:记得、是个很吵闹的罗马皇帝来着。说着自己要大婚,到处在发请柬啊。
莫德:啊我也知道,真是个笨蛋啊,也不想想都是英灵要怎么参加。
:那真是个胸襟相当宽广的男人呢,似乎很自豪自己妻子有魅力,拜他所赐座上稍微消息灵通点的都知道有那么一个人——
三藏:一、一个人?
:(也有听说过)
:欸、名字是天宫,天宫凛。真令人羡慕啊,被人那么爱着,呐?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呵、呵呵,是这样吗。”
三藏:不要硬撑哦……凛你虽然是我的徒弟但还未出嫁……咳呸、不是、不是,口误,出家,有那么一段两段情很正常……
谦信:但师兄竟是真人不露相啊……最开始认为您是个单纯的邪恶术士真是抱歉。
:Ahhhhh……(拍肩膀)
“尼、禄、克、劳、狄、乌、斯……”
*无法企及的远方
尼禄:阿嚏!阿嚏……!呜哇这怎么回事……
看金发青年一脸不舒服的样子,他身边的黑发男子也推了推眼镜,颇为关心地问道。
:……怎么了,前辈?
尼禄:嗯……总感觉,有人在惦念着余呀。
:……惦念?
无视了满脸复杂的后辈,尼禄径自念念有词,念着念着,精神为之一振。
尼禄:不会的、余绝不会搞错,是凛在思念着余。
:啊,凛……我记得是前辈您的妻子吧。
尼禄:没错,就是余独一无二的爱妻哟!那悦耳的名字,无论听多少次都令人身心愉悦。不过余和凛又不是在生前相逢的,汝还真是消息灵通呐。
:是、是的。(不是因为前辈你总把他挂在嘴边么,一天起码要说起十几次吗……)
尼禄:唔呣!那机会难得,索性给汝讲述一下我们相爱的故事吧!
:十分荣幸……
尼禄,讲述的感染力【1D100:48】
总之声情并茂地讲演了一番,兴致一起还连说带唱,但由于艺术化手法表达太多,有很多时候都让人觉得他在吹牛,更不用提他还开了嗓子、倾情演唱了几句情歌。
黑发的谜之Servant对凛的印象【1D100:84】
完全被忽悠住了啊……
:头好痛……
尼禄:啊啊、是余太兴奋了。汝也沉浸在余美妙的歌喉中了吗?
:是、是……
:不过竟有面对神祖罗慕路斯也能守护罗马的智勇双全的人物……我还从来未有想象过。
尼禄:欸、那的确是相当辛酸的旅程,又是比什么都要珍贵的旅程。余并非是没有自信的怯缩之辈,可说实话,那是神祖啊……是余只能在梦中追寻的父亲、先祖。那位大人,说要包容余的一切。
:罗慕路斯……大人……
若是那位大人出现在自己面前,诉说着原谅自己、包容自己的话,想必一定……
可是,或许真的是气数已尽,君士坦丁·巴列奥略仅有一次,在朦胧的翡翠般的梦境中,远远地望见了那高大的背影。
尼禄:但是呢,凛却把余从父亲那里唤了回来。坦白地讲,那真是个很过分的人啊,很笨拙、也毫不温柔。
不禁在心中,描绘出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孤胆英雄的形象,或许并不高大,却坚强得如同岩石一般。首都陷落,敌手是开国之君,即使那样也能力挽狂澜。
:如果……就好了……
尼禄:在想什么呢,汝?
:不、那个……只是……
尼禄:该不会是想说,如果在那里的是凛、如果自己能像凛一样……之类的胡说吧。
:可是……明明是那么珍重地交到我手上的……!
尼禄:别自大了、君士坦丁·巴列奥略!如同火焰一般,世间万物总有燃尽的时候,国家、罗马也是一样,那只是气数已尽,仅此而已。
:……
尼禄:……相反地,余可以断言哦。
拥有着绝世的俊美姿容、代表着繁荣本身的金发青年,微微地笑着。
尼禄:没有人、会比你做得更好。你那时已是最好的了,对罗马而言,再不会有第二人、比你更好。
他伸出洁白的指尖,触摸黑发青年的脸颊,虽然这位前辈总是没个正形,但此时的动作却鲜见地不带半点轻浮,只是无比温柔地、像呵护一株珍贵花草一般,抚摸着自己的脸颊。
尼禄:——真的是、辛苦你了。那绝不是汝应得的报酬呀……那样的终末,明明与余这样不成器的家伙才般配。
:……不、谢谢您,这就足够了啊,前辈。
满怀感激地凝视着那碧绿色的眼眸,两人长久地对视、对视。
对视……
:那个……前辈?我已经没事了……
尼禄:嘶……不、那个啥,余只是突然发现喔,汝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呀。很好、真的很好……这光滑的美肌……汝真是四十八岁吗?
一边嘟囔着,一边簌簌地用手指不停摸着自己的脸和脖子的眼冒绿光(物理意义上)的家伙。
:哇、哇!唔哇哇哇……啊啊啊啊啊!
*花开两头,各表一枝,镜头切回凛的主视角
恢复了冷静的御主,冷漠地与魔女对视。
“那、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,有何贵干呢,夫人?”
:啊、是吗,有趣的游玩时间就到此为止了。真遗憾呀,莫德雷德。
莫德:是、是的,母后……(到底哪里好玩了)
: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,只是因为不想之后莫名其妙地被找上门而已,一劳永逸,很简单吧。
“莫非、您跟这个特异点有瓜葛?”
:受人所托罢了,要认真地拒绝对方比随手帮个忙要更麻烦。
对方是【1D10:6】
1.哪吒
2.太公望
3.太公望
4.哪吒
5.别的封神同僚……?
6.别的封神同僚……?
7.哪吒
8.哪吒
9.哪吒
【1D10:7】
1.杨戬
2.申公豹
3.申公豹
4.悟、悟空?
5.杨戬
6.杨戬
7.申公豹
8.悟、悟空?
9.悟、悟空?
(道友请留步(不是))
申公豹的目的是【1D2:1】
1.三藏
2.凛
三藏:受人所托在西行途中安排劫难……莫、莫非是那一位吗。哎呀哎呀、阿弥陀佛……
谦信:佛、佛祖大人吗。那还真是……
:没办法呀,无计可施。
:Ahhhh……
“……说得也是。”
真是那一位的话,连凛都会绝望认命的。境界相差太多了,如果那是棋手的话,凛一行人就是棋子……不、顶多算是棋盘上的尘埃吧。
:没有那么夸张,不如说想到哪里去了。
三藏:咦?是吗?……可、可是我不记得要应哪一劫。
因果自有定数,那么甚至牵扯了额外的四人的劫难,不可能会毫无征兆。然而,无论再怎么想,也没有头绪。可能与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?可是、那明明也渐渐回复了。
见他冥思苦想,女子开口道。
:我也不是不理解那心情,那么——
:高僧、玄奘啊,为了唤回天子的心智,你都是怎样施为的?
三藏:我……的确插手了与出家人无关的俗务,在西行的途中,为李世民陛下收集魔血魂。
黑发僧人闭了闭眼,一手抚胸。
三藏:但那、不是错误的。既要度化众生,岂能见生灵涂炭……陛下一旦魔化,中华大地不知会遭受何等劫难。
:我对佛学虽不了解,但三藏是为了求取真经、教化国民才不辞辛苦地前往西域,但最重要的国民生命有危险怎么办,不可以舍本逐末、对吧?
三藏:我在那之后,凑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缕残魂,俱是一路妖精所化。
“你将它们都打杀了?”
三藏:倒也不是,上天有好生之德……
“我想也是啊,有很多公家的宠物、内应什么的。”
三藏:凛!
“失礼了。”
:嚯,真敢说啊。以■■的基盘,刚才的言论,就已涉及为数不少的因果了哦。
:那边的僧侣,现在的徒弟和以前的徒弟一样能惹事的感觉如何呀?
黑发的僧人只得苦笑,合掌诵了句佛号。
三藏:还蛮怀念的哦,贫僧是说——好久都没有这样打打闹闹的了。
:……
:原来如此,差不多已明白了。再试探下去也无益……你是否、曾得过一头妖豹的血魂?
三藏:妖豹?那可就多了……多则三四百只,少则一二百只总也是有的。(冥思苦想)啊、莫、莫非是……!
:就是那个“莫非”,幽都之山,北海之眼,石猴逞凶,黑水出焉。
三藏:稍、稍等一下,是有那么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限于脚力没能自己来,委派悟空去除妖……不是吧、不是吧?
“总而言之,是孙悟空在北海取了个不当动的魂魄?”
:不算很笨嘛,其结果,就是放出了个不该放出的人吧。
【“端的是可恨,叫那厮跑了……就这般两手空空回去,叫那老和尚见了,又该怨天怨地、啰啰嗦嗦。”行至北海,忽见一顽石,好行者,按下云头细细观瞧,原是一通体漆黑妖豹,不知是个甚么原因,被禁制重重锁于海眼之处。只道天性顽劣、猴性难解,行者将眼一转,心道,“便拿它顶个数目,免得自家遭罪。俗话有云,死道友不死贫道,可见俺老孙今日死道友不死猢狲,大抵也不算不讲道理。”】
殊不知,天网恢恢、疏而不漏,昔日桩桩因果,具要有所报偿,不过或早或晚。师父替徒弟扛灾背锅,也是天经地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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