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生凛

萌点奇特的清水新人作者
目前处于填坑跟不上脑洞的灵感大王时期
催催群号709024755
兴趣广泛的杂食性动物

(fsn/士郎中心)欢迎来到幸福与安心的游戏(26)

  “我早该想到的……比起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、或者没什么魔术天分的慎二,作为间桐家正统继承人的你,才是rider的御主吧,英。”


  远坂家家主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他浅蓝色的眸中毫无感情,那态度比起不算熟识的后辈、更像是在对待敌人。


  “……前辈、不在呢。”


  一向被公认为文弱大和贵公子的少年,却无视了他这番言语,前前后后地张望着。


  “卫宫桑他把慎二送去教会了,大概、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”


  “是这样啊。哥哥他、果然败给了前辈。”


  少年半点也不惊讶,抬手捋了捋被发带绑得服服帖帖的浅色发丝。


  “所以,揭掉那面具也无所谓吧,英。毕竟,你的‘卫宫前辈’也看不到。”


  “不过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。毕竟我对rider说了,不许对前辈不利嘛。Rider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呢。”


  对对面人的质问与讥讽充耳不闻,仅仅只是自顾自地说着。这进一步地激怒了对方,饶是将秉持优雅的家训贯彻到底的远坂凛,也忍不住狠狠地咂了下舌。


  “适可而止,没人教你与人交际的礼节吗?”


  “这句话我就原样奉还给远坂学长吧——学长是以什么立场站在这里质问我的呢?”


  两人对坐在桌子的两旁,桌面上犹有冒着热气的茶水和几样精致的小点心,远坂凛回到卫宫宅时,就已有这些东西了,想必是恢复了精神的英为士子准备的。


  不过、看起来卫宫桑是与它们无缘了啊。毕竟、如果archer和rider战斗起来,桌子先不提,连这栋房子都岌岌可危了吧。


  想到这里,大少爷侧过头,嘴角苦涩地勾了勾。


  说起来,现在与自己对峙的,就是跟自己没有半点相似(虽然卫宫说过很像)的同胞兄弟来着。


  “以卫宫桑的同盟者的立场……你是那个rider的真正御主的话,就知道卫宫桑目前没有找新同盟者的意愿。而为此、我要排除其他御主,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?”


  “够了,本来,也不需要多么充分的理由。但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。”


  讲到这里,英竟然微微笑了起来,比起昨天他对凛的剑拔弩张、又很不一样了。


  “那么,你想听什么,虽然没有为无理取闹的孩童打白工的打算,但随便应承点什么就能让你退下的话,我还是很愿意做的。”


  “嗯、远坂学长的话,一定很快就能回答出来。”


  从刚刚开始,就不得不由英掌控谈话的走向和步调,这让凛有点不适应。


  “远坂学长,有作为男人、要把我从前辈身边清除的觉悟吗?”


  凛皱起眉,这种问题他倒从来没想过,首先,个人问题就不应凌驾于战略之上。即使如此,他也不觉得自己有掩饰或撒谎的必要,堂堂正正地答道:


  “诶、确实,我喜欢卫宫桑,想请她做未来的妻子。”


  平常决不可能说出口,想想就觉得害臊。但不知怎的在英的面前可以畅所欲言,这是因为微弱的血脉联系,还是、对方也怀有同样心情的缘故呢?


  魔术师是重视血缘的类型,远坂家是东洋魔术名门,作为家主的自己应当考虑迎娶继承了优秀血脉的贵女,但是,母体的价值也不仅仅在血缘。如果性格啊头脑啊都很差,也是生不出合格的继承人的。


  并不是要给选择卫宫士子四处找理由,只是就事论事罢了——从很早以前,也许在他第一次驻足观望少女的身影时,就开始考虑了。


  那时候的远坂凛年纪很小,头发没有现在长,不管怎么梳理,总是有点支棱,对此感到很烦恼的他,就从那时起系上了比原先更长的发带,遮起那些倔强竖立的发丝。虽然会招致奇怪的目光,但鉴于他优等生与贵公子的身份,似乎被当成了一种有钱人特有的情调。


  他的天资异禀,也不需要故意留长发来积蓄那么一点魔力,不过,他很推崇作为魔术师要尽量利用手头一切的原则,特意为自己制作了发带,算是起到警示作用。


  与大部分在人类社会中生存的魔术师一样,他无意暴露自己的身份,也不愿与人有过深的牵扯,基本不参与临时的同学聚会,一放学就马上回家。


  直到那天的黄昏,夕阳暖黄的光辉洒在白天还充满了喧闹声的操场上,在那光芒中,有一个人存在。


  少女穿着男式的运动服和短裤,正在练习跳高。即便是社团活动,也早就散场了,凛自己也不知为何陪着她留到现在。


  跳高的练习不外乎就是一次次地重复,实在没有什么看头,但却吸引了自己的目光。究其原因,大概是她过于乐观的目标吧。


  即使是旁观者也明白,那个高度不是现在的她可以跃过的,不管练几遍,都只有摔倒在垫子上的命运。这种事情,亲身体验的自己应该更清楚才是。


  这样一次次地重复失败,有什么意义吗?


  那是远坂凛无法理解的,他算是个理智的利己主义者,如果判断一件事做不到的话,就不会再浪费时间了。


  换句话说,就是他不期待奇迹。


  因为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,所以抱着几本教科书,一直驻足观看。现在想起来真的够傻的,不停盯着初中女生看,如果自己不是同龄人的话,简直像变态一样。


  最终少女也没有创造奇迹,没能跳过去,想必是耗尽了体力,喝了几口水后,就拿起书包走进了换衣间,应该是要换回制服。


  她相当专心致志,根本没有注意到凛这个观众,但当时的少年魔术师却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,自顾自地假装成普通路人,快步离开了。


  第二天,他就打听到了少女的名字,拥有那样显眼的长赤发,锁定目标不是很难。不过,他却一次也没有主动与少女搭过话,少女本身也不是很好事的类型,光是好心地帮别人的忙呀、打工呀就占去了她大部分的时间,所以,少女与远坂凛的生活毫无交集,在很长一段时间中,她也不见得认识哪个人是远坂。


  升入高中后,少女就把长发剪短了一些,也开始别别扭扭地穿起之前从来不穿的裙子。她与如今的学生会长柳洞一成是好友,便经常待在学生会室中,这样,偶尔会来找会长理论的远坂凛与卫宫士子才正式见了面。


  说是见面,两人也只不过是“互相认识”的程度,擦肩而过时会问声好,柳洞偶尔会对士子抱怨远坂的狡猾,仅此而已。


  远坂凛依然是那个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的校园明星,他有时会去旁观弓道社的练习,因为他的好友美缀凌是主将,这也没什么奇怪的。少女还是跟以前一样,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,淹没在与远坂打招呼的人群中道声好后,往往就不再注意他了。


  魔术师与普通人的人生轨迹渐行渐远,现在还可以同在一所学校上学,今后,他的计划却是前去时钟塔进修。


  所以,他从不过度压抑自己,一旦起了兴趣,就去弓道社或学生会室、或者走廊里走一走,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期待,只要看到人群中少女的身影,偶尔听听那句“午安,远坂”,心就自然而然地踏实了下来。


  虽然此前没有类似的体验,也未曾与人讨论或静心思考过,但他早就有了“我喜欢卫宫”之类的概念,这只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罢了。


  至于“妻子”,就是最近才冒出来的想法了。自从他发现卫宫的魔术师身份,他就有意识地探查过对方的天资,她当然不是什么天才,但魔术回路的数量也相当不错了。


  然后、在处理完必要事由的闲暇时,这个想法就奇妙地蹦了出来。


  应该、可以请她做自己的妻子。


  卫宫的话,一定会成为贤妻良母——也许是藤村老师和周围同学的这类调侃听得多了,自己也萌生了类似的想法。


  在此之前,他的未来规划还没有推及到婚姻,也从未想象过要把卫宫士子拉进自己的人生,只是构建了个大概的印象,就让他冷汗津津。


  只明确了“没有强求的必要”和“打完圣杯战争就摊牌”两件事。


  仅仅只相处了数天时间,要说能答应才奇怪。但自己最晚只能拖到那时了,之后就要出国。


  先行计划好一切才是自己的风格,但这时却迟迟不愿思考几天后的事情。


  那个害人笨蛋一样站了一下午的少女。


  那个总是忙得团团转、让人总也找不到的少女。


  那个让人跪地痛哭、重复着“不要死”的徒劳恳求的少女。


  与她的联系马上就要消失了。


  不可能再做同学。


  本来也不是朋友。


  异国的人海中,理所当然地也没办法偶遇。


  恍惚中,经常因为想到这个而忘记呼吸,换得archer的一顿带着关心的讥嘲。


  “对、想试着请她做妻子,但是、英也好其他人也好,从来没想过要赶走,因为没必要。”


  如果同意的话,自己还不至于那么没自信。


  如果拒绝,远坂凛与卫宫士子就再不会有交集了,一切只不过是回到原本的样子而已,回到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。


  既然如此,就没有立场对她指手画脚的。


  和谁度过一生、过得幸福与否、走上怎样的人生,都与只是偶尔回到冬木来的前高中同学没有关系。


  就算那个同学,可能会再一次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为她流泪也一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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